那一年,我讓村上春樹陪著,在公館很小的房間從床上再滾到地下閱讀

把不說話的習慣練習足夠。

他總在最重要的時候抽起煙,從書裡飄開來的煙味讓我迷茫。

拿著煙的右手口腔中裝滿煙草味道,胸膛提起吸煙再吐煙,這些文字沒提到的表情卻讓我看得很仔細。

我和她,兩個更加猶豫的女生。

決定把正常的事情顛倒一下,迷戀起失常的人生。

在便利商店的櫃台前舉旗不定然後結巴說出印象中的香煙名字

便是像慶典開始般的興躍鑽進房間裡。

打火機上的火苗燃燒著香煙,一叢一叢鬼火星芒在小型圓弧裡燎原

電光忽暗忽滅,手指和手指之間的香煙意義不明。

才多少年呢。

手上始終沒抽的香煙還燃燒著,灰燼一地

燙了皮膚,

才說,這樣子的中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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