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做一件不專業的事情,竟然帶著耳機。所以今天就是無法專心聆聽的老闆。

不過忍不住,就是想帶著啊,說是在醞釀情緒,有一個功課要去寫,所以要強迫自己一點

很少強迫自己去做什麼,所以當我去做了,請你別懷疑,就是真心的做了。

所以,很對不起,不做的事情真的還是無法做。不是哪裡出了問題,這世界不會存在任何問題

只是單純的歡愉,當下的歡愉。

怎麼能夠這麼自負呢

構成被人毀譽或者稱讚的歷程既是漫長而且複雜,怎麼樣解釋也涵蓋不了。


週末,總算是去了她們的青少年劇團。說了好幾年,不過邀請的人比我還沒放在心上,總是在前一天通知

然後我錯過。今年,我們都學聰明了,趁記得的時候提前一個月通知,趁想去的時候趕快記在筆記本上的日期

這種邀約十分無心且有心,拿捏不定形式的重要性或者必要,有人說我有某種獨特的氣份但卻無法欣賞。


爸爸媽媽也跟來了,很棒的。這年,媽媽變得想要參與我的生活,反倒是我不懂得邀請。


我在幾張沙發上看見不同的人,坐著的低頭的閉上眼睛的,僅僅是幾束光偏著介入

一張戲劇正開始,就完全懂得了剛剛的那一種預備,是一種開始前夕的自我確認

環境叨碎也與他無關。

一個叫作多多的女孩,因為被帶來過只是光影所以我認出了,她站在一個安份的位置上,我還興奮的向前寒暄

後來,我恍然了剛剛的打擾。不過,我也喜歡無心的打擾而她有意的禮貌回饋。


流轉的舞台,關照了不同角度的平等,就算只是一張椅子的確認場景,已經是從生活走進去了。


多多還是從剛剛那一個位置出現,比起去年,我怎麼覺得她長大了,長大了有力氣了。

「走開」,

我的皮膚上的每一個開孔都隨著每一次她的吶喊而非常激動

每一次激動是她牽起的相同的懼怕。

我不知道這樣一個可愛的女生是怎麼樣去面對的

可是我聽到的「走開」,也是由我的喉嚨喊出來的

她的吶喊和我的喉嚨連成一器,成為一個不美甚至多餘但的確存在的一種恐懼
我們也是在不同的路徑上學習宣洩以及勇敢。

不能再去說勇敢了,

能不能是從不勇敢到勇敢之後也可以說是一個非常棒的作品

而不再壓迫自己說少了創作的實踐。 

即使是些微的移動,也就已經從邊界的左邊跨到右邊去了。

面對就是從每一次些微差別的邊界上移動。


我和大家同樣坐在地板上,大家的眼神同樣專注在每一個平行的舞台前

不是抬頭仰望不是高坐著評價,爸爸媽媽,你聽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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