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車時候,下雨的味道優先撲鼻沿著側邊飄散的頭髮曲折蔓延。
它走起了風的線條,才又想起麥斯米蘭(他是我心中憂鬱自由的風的人)。
曖攸,一陣子沒聽他了。
就是這樣一陣一陣 ; 這一陣子喜歡那樣類型的歌,就反覆播放,耳朵大概還不嫌棄不膩煩,
由聽覺開始傳進身體,身體被打開,視覺才又明朗。享受如此美好的循環。
如果剛好,正下著雨(現在的雨還沒來啊),雨水掉落,打溼鐵欄杆(我也總是坐在二樓角落的窗邊的位置上看著下雨),
混亂的雨滴依附或者掉亂,一種七零八落的和平眼前行動,就更加有意思了。
被交換季節的時機提醒,被如此絕對堅硬可能也是封閉的音樂感動。自我也是有四季的啊。
騎車時候便嚷嚷著要寫詩要寫詩,這麼好的天氣怎麼能不寫詩呢。
可是明明知道 [詩不可能是嚷嚷著就會來的],我想嚷嚷,是要向自己說多麼喜歡,
這樣註明一個標籤說是不會忘記的事情(即使幼稚嬉鬧)。
今天_不適合說話的天氣,但好多喜歡的人來,我也喜歡和這些喜歡的人興奮的說著話,
只是在一個恰好的間段,要把時間留給彼此單獨,和有默契的人,就可以進行這樣婉約的互動。
我把情緒優先氣候優先,然後把貓優先把音樂優先,去建築生活。
想到一個朋友,當時在座位上抄寫宋詞,所以就被我打擾了。
後來聽說,在高中(原來也是同個高中)時[正常得不得了],大學開始變得奇妙有趣。
我熱衷聽到這些轉變,也羨慕。當把正常的邏輯稍微拋棄,去追逐心理狀態的原型,
當一個人從所謂的正常到奇怪,
我就更加確認這些互動的綺麗應該是命中之後的開花。
也只是想嚷嚷著這樣一個好天氣,說,下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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