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從某某轉來的文章,然後一路到了宜蘭的咖啡廳去。

回來的時候興奮的說,跟你的一樣耶。舊舊破破的東西也沒有很精緻

,可是生意很好。

總是聽不清楚這類似的話該不該是讚美,不過她聊得開心起勁,

而突然也覺得說不定她從一個我沒想過的角度上進入我,去揣想這樣子的女兒究竟要幹什麼。

我對於特定的議題小心翼翼,保護好,維持良好關係,在必要時提供

。雖然目前的結果比預料中還要差一點(我們都要是察言觀色的優秀者了),

不過打破禁忌永遠比存在而忽視的疏離好上一些。

 

大概就像每次會經過的途徑,廟前的香煙瀰漫,巷子裡每一戶家的味道,經過的時候假裝不留神的放慢速度,

擴張胸腔提起上半身體呼吸,所謂的日月精華對於我來說就會是這類似的感受。

記憶在接觸到熟悉的畫面時才離開真空狀態,被侵入寫實,無窮無無盡無涯的腦袋亂竄,

沿著細瑣的訊息就攀岩走壁得不像話。

她大概也難以瞭解我獲得的感受,不過,卻在鄉下的路間撿拾了乾燥的松果,(應該也是宜蘭那間咖啡廳給她的靈感),

記憶飛簷走壁,我永遠只願意把我愛妳這樣俗艷的說法藏匿,飛簷走壁讓你不得其門而入。

大概也是你把阿公年代手工製作的木椅交給我的時候,我才願意把飛簷走壁的行為收起來,裝飾好情緒,鎮定確實的說法說明感謝

。應該是在心上演練過上千萬次了,遇到真實情況的立刻才能夠不澎湃的主張。

我大概老是願意在心上演練上千萬次,才終於在現實生活中保持節制。


擅長用筆以及文字,在其他的地方節制。這是找尋自由最粗劣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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